故事新编

得知汉中被刘备所占,坐镇长安的魏王曹操亲自率军返回褒谷山口。行在千里栈道上,大军整肃。除了人和马蹄踩在栈道上的声音,还有盔甲摩擦的声响以及军旗在风中的猎猎作响,河水激荡的声音,听不到其它声音。 栈道太险,主薄杨修一路上大多时候都牵着马,随着大军缓缓前行。他已经三十七岁了,面目清臞,眼睛有神。此刻他心里很不平静。他后悔自己前些日又忍不住卖弄聪明。“魏王恐怕要杀我了。”什么时候他还拿不准,一想到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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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次,自己变成一只魔鬼,理智统统被仇恨吞噬。在记忆中,我甚至拿起了一把刀子,刺向那个将我的人生打得支离破碎的男人。 我不知道为什么良好的修养会在他面前分崩离析,只残余一个面目狰狞却又弱小不堪的刺猬般的人手持仇恨,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。 或许我应该寻求救赎,向谁寻求救赎。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有面带无奈与心痛的妈妈,被吓得大叫的我以及一把挥舞的刺向我视作仇人的刀子,还有玻璃打碎的声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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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片荒野,干裂褶皱的地面上生长着莫名的杂草,高高低低纷杂错乱,高的看不清面目,低的更显荒凉。 荒原的中心,可能是中心有一口井,一口枯井,井口那些裂纹显现出它的年代也许很久远。 井里有只青蛙,每天都会有它的叫声传出井外,听起来有些奇怪。它时常抬头看着井口大的天空,看见有虫子从外面的井口飞进来,有的飞出去。它时常在想,外面到底有什么?有更多的食物?那么会不会有其它凶猛的生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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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峰口干舌燥,嗓子渴的快冒烟了,于是他就叫老婆拿冰棍儿给他吃。老婆很不情愿地在冰箱里拿出两根冰棍儿,递到了他面前。阿峰伸手去接,只见老婆的脸变形了,怒目圆睁,嘴角往下拉,恶狠狠地看阿峰,“啪”一下把两根冰棍儿摔在阿峰脸上。阿峰本能地叫了一声,惊醒了,原来是一个梦。 阿峰坐起来,老婆仍酣然睡着,月光透过窗帘,房间里朦朦胧胧。阿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看看眼前的一切,慢慢地想了起来。原来阿峰和朋友没少喝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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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郊小道上,落叶已铺满大地,太阳的余晖从已近光秃的树枝中穿过,洒在落叶上,一切显得那么荒芜、凄哀,时而有大风席卷而来,卷起满地落叶纷纷扬扬。 “已经入秋了!”季岚看着窗外一片颓废景象,叹道。 “我最讨厌秋天,一入秋,我便要离开这里了,可是我想与你在一起。”季岚脑中突然又冒出了这样一道声音。 “这是谁?”季岚喃喃道,揉了揉脑袋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 走进屋内,季岚看着墙上那副江干雪霁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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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CD四位美女,嗯,还要加上一位,E,也是一位美女。 前几天,五位美女已经相约好了,要在E所在的南方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举行十年聚会。行程全权交给E安排了,ABCD每人只带一张嘴来,不出一分一毛的钱。E补充说,你们表现好的话,来回的机票她也可以想办法报,表现不好的话,只好给她省下了。ABCD在电话那头异口同声地说:一定给足大姐面子。E在电话这头分别打了四个清脆的响指,说OK了。一派大姐风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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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何年身上的味道很好闻。 这是六年级的夏夕同穿着白色T恤的何年擦身而过时的想法。 何年是8班的班草,温文尔雅,笑起来仿佛会发光;夏夕是7班的学委,内向文静,毫不客气地说,她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四五眼也看不见的女孩。何年的名气很大,就连夏夕的班主任,那位年级赫赫有名的严厉“女魔头”也会敲着桌子,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全班:“你们看看8班的何年,又是年级前三,你们啊,收点心吧,都要升学考了······” “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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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,强子在公园里散步,听到背后有个女人扯着嗓子喊:“强子,你等等我!” 强子转过身,一看是邻居王嫂,心里乐开了花:“王嫂,你叫我呢?” 女人脸一沉,红着脸说:“不好意思,我喊我们家的宠物狗呢!它的名字也叫强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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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,我们离开那个我们生活了三年的学校,你抱着我,默默的流下了眼泪。我说“来,妞,给爷笑一个。”然而,你却哭的更厉害了。束手无策的我,只能抱紧你,紧一点,再紧一点。 我们手牵着手,并肩走在那条不知道我们走了几百遍的小道上。操场上,许多同学站在那里,准备照毕业照。一个班接着一个班,时间也就不知不觉的走着。其实时间是最公平的,它不会刻意留下等着谁,一直在向前走着,它不会偏向谁,一直不肯停留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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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小说】约490字恶有恶报 家住在山区农村里的兄弟两,家境贫寒,每年就靠那几亩承包地生活。哥哥大强,老实,善良,虽说家里穷,但他很关心弟弟小强,打工回来的钱都给了小强,说是照顾弟弟,其实是想完成爹妈的遗托一一帮弟弟成家立业。所以,弟弟小强二十五岁便娶了媳妇秀姑。而哥哥年近四十才得于娶妻,妻子亚娥,是个寡妇,人很勤快。白天下地做工,晚上收工回家做家务,夫妻俩生活得很是快乐。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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