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情文章

相信鬼传说、喜欢鬼故事、恋带有鬼的字,也期待有一天能与鬼碰见。(只为有你)可是你却连一个梦境都不愿意给我,一个模糊的影子也没有。 过马路时横冲直撞是因为你,坚信身后有你的守候。晚睡是因为你而觉得暗夜很美,和谐宁静。喜欢雨天也因为你,清明节常是雨天,难过时是雨水在陪伴。 想你 请容许我说出来 滑稽又悲的笑话。能理解到吗? 听人讲你的事迹,想知道又从心底里排斥。怕懂的多会加深的想你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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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21岁失去了母亲,也就是我的外婆。爸爸6岁就没了母亲,13岁时父亲又去世了。因此祖悲人中,我只有外公。 外公是大队书记,家境还算殷实。但这也仅是相较其他农村人而言。不过,也因此,母亲读过书。虽然初三没读完就下学了,但母亲也说那不能怨外公,是母亲不愿读了。母亲姊妹有六个,她排老二,是外公最器重的女儿之一,也是文化程度最高的女儿(那时农村女孩大多不上学)。 父亲和二伯的感情最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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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家过年”,在这个时节充满了诱惑,诱惑我们要回到那个叫作“家”的地方。 那“家”是什么呢?家是联系父母和子女的纽带;家是我们的心灵得以休憩的港湾;家可以让我们珍藏自己的灵魂,放松自己的神经,还原自己的天性。 在家,我们无需要强,我们无需任何掩饰。我们不仅可以一个人静静地舔下自己的伤口,还可以得到家人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关爱。即使我们犯错了,家人也会无条件的原谅我们,容纳我们,扶着我们站起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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饯岁愁虽剧,迎年喜亦深。桃符带草写,椒酒过花斟。车马久无迹,儿孙聊慰心。更欣春意早,处处有鸣禽。 旧历的流韵伴着新岁的脚步,踩着新春欢庆的鼓点,随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激越而来。蛇尾摇曳,那是丰收的摇摆;金蛇狂舞,那是喜庆的欢悦;祥蛇吐信,那是扑面盈门的喜气;山舞银蛇,那是瑞雪临福的欢颜。马蹄声声,那是快乐的节拍;马到成功,那是事业的腾飞;马踏飞燕,那是人生的舞步;倚马千言,那是才思的流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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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有本相册,很旧很旧,而他却视其为珍宝。 其实,那本厚厚的相册里只有一张爷爷的照片,照片经过时间的冲刷,已经有些泛黄。 那天,我出于好奇,把那张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,想要一探究竟,这张旧照片到底哪里特别了?我捧着它端睨了许久,始终没有发现它的特别之处,除了旧的发黄。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问爷爷,谁知还没等我开口,爷爷的脸色瞬间沉重起来: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!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,然后用期盼的眼神望着爷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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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,有多长。有五个春夏秋冬,有五个叶落水流,开心快乐过,愁苦绝望过,唯一不变的,是这五年,我再难见父亲一面,他去往另一个世界,和我母亲、大姐在一起,偶尔也到我梦里来,不喜,不悲,不说话。 我不是细心人,没有好好珍藏父亲用过的物品,碗筷、衣服,或者堪作纪念的其他东西。本来喜欢那件老式松木柜子,深凹凹的,摞满了父亲一年四季的换洗穿戴,柜子太深,要拿到底层的东西,差不多要屁股朝天了,丫丫常脱了鞋跳进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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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祖母是任和义的女儿。任和义是解放前我们虹螺岘乡最有名的掌柜。全乡人都叫他任掌柜。既然是掌柜,少不了家业。任掌柜早年在乡里开过两个店铺。一个在东街财神庙旁开了座和义客栈(现在叫旅馆);一个在西街集市口旁开了座和义清塘(就是澡堂子)。任掌柜的夫人叫姬秀清,故把澡堂子取名和义清塘。一些过往的豪绅商客在客栈和清塘里面休息、洗澡、剃头、修脚、谈生意、抽鸦片,当地寻常百姓根本不会去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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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好几年都不种棉花了,这类农作物一般是不赚钱的。今年,母亲只是漫不经心嘟囔了一句:女儿家的棉被该换新的了。父亲便不声不响地种了二分地的棉花,这么点,不卖,只为自家用。 育种,锄草,施肥,管理,打药,这一系列的活儿,我统统没看到。漫长的过程,是从春到秋,我能想象父亲怎样细心地侍弄这二分地的棉花。我没看到过棉田,我看到的是刚刚弹出来的新棉花。一大捧一大捧的,母亲托人捎来了。 我把脸埋进棉花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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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你也会长大,要承担许多责任,爸爸只希望你更有出息 ,这是去大学前起父亲时常会说起的一句话,那时也许对长大与责任觉得很遥远,直至些许年后,走入工作岗位,感受了生活,才愈发体会父亲话语的意味深长。 我曾追忆过已逝的祖母,默默辛劳的母亲,我的恩师,唯独没有为父亲写过半句文字,这一点我是惭愧的,但恰恰因为父亲的故事还很长很长,以至于每一个想为父亲写序的人都无法提笔。父亲是平凡的、坚强的、温暖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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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年代初,竭艳红与郑铁军自由恋爱,甜蜜结婚,虽然当时铁军工作在外地,但是两人鸿雁传书,恩爱有加。羡煞旁人!在结婚的第三年他们迎来了自己的宝贝女儿郑杰。艳红在怀胎十个月的过程中,历尽艰辛,妊娠反应非常严重!早晨上班,刚登上自行车,呕吐物喷出一米多远。她的妹妹竭艳玲在怀胎十月的时候,就没多大反应,脸上也没长妊辰斑。 但是命运总是在考验什么,竭艳红在37岁的时候被查出患有子宫内膜癌前病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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