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情文章

父亲来城里看他了。本来,父亲是有单间睡觉的,但那天晚上,家里还来了两个客人,便安排父亲和儿子一起睡了。父亲洗了脚便上床,他轻声问:爸,你就不看一会儿电视,是战争片。父亲笑呵呵地说,我先上床,给你暖和一下被子,我这把老骨头啊,还是有些热量的。 他在客厅陪客人闲聊,听到父亲在那边发出了细小的鼾声。父亲在乡下,和母亲也睡得早,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,到屋后山坡去转悠,听鸟鸣,看秋露冬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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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的,孩子的一个假期就这么溜走了,送走孩子,心里空落落的 早5点47分,火车徐徐开动,我的心湿湿的。在火车的滑动中,我看到孩子把他和同学们的皮箱往行李架上放,我对老公说: 只要迈出家门,孩子就长大了,一切事情他都会做得比我们想象的好。 默念祝孩子行程愉快! 在乌海的最后一天,你推掉同学与姐妹的邀约,说是要好好在家陪二老。 晨起,将家清洁一遍。 出家门采购,肆虐的春风拼命的撕扯着,乱发,迷眼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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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的记忆里,我的外婆手上随时握着一杆长烟斗,一天要抽上好几斗旱烟。 外婆特别爱干净,屋里屋外从来没有半点灰尘。空闲的时候,外婆要么用木制的梳子把她那长长的头发梳理得光光滑滑,然后把它缠成一个髻,再用一个网状的黑色小袋罩在脑后,外婆管那东西叫高巴髻儿;要么在木盆里盛上大半盆热水,坐在用稻草做成的圆圆的凳上,然后慢慢地脱掉她那鞋头尖尖的布鞋,一层一层地把裹脚布剥去,再把双脚放到木盆的热水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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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五月像一首曲,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地,关于五月我想的全是你,想来生活无非是痛苦和美丽,关于五月我爱的全是你,爱到最后我们都无路可去。 ——题记 记得在老家的时候,夏天大人们老人们都坐在院子里乘凉,人人手里拿着一把蒲扇,一直唠到夕阳西下。我坐在最矮的竹椅上,托着圆圆的小脸,妹妹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蹑手蹑脚溜到金橘树下,机灵的眼神环顾自周,慢慢伸出白嫩的小手快速揪了一个半青不黄的金桔塞进嘴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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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如果健在,今年应该八十八岁了。在我的记忆里,她是一位裹了足的,枯瘦如柴的小脚老太太。可长辈的族人亲戚和邻里们却说,她是一位贤淑聪颖、端庄大气的美人儿。 是的,母亲应该是一位美人!但她的晚年却是在生活环境十分恶劣、物资供应极度匮乏的岁月里,伴随着病痛的折磨和沉重的思想压力度过的。我印象里,她一直都是憔悴的、虚弱的,看不出一点儿的美来。她的一生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属于个人的东西,要说有的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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